清晨,田岁禾烧完头七纸回家,土房前围了群兵,一位长得像神仙的贵公子立在小院,有几分像她刚死的男人。&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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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田岁禾烧完头七纸回家,土房前围了群兵,一位长得像神仙的贵公子立在小院,有几分像她刚死的男人。
可他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,说话也文绉绉的。田岁禾半晌才听懂一句:她家阿郎,是他走丢多年的三弟。
田岁禾跟着贵公子离开山村。
婆母不想属于阿郎的家产被庶子分走,希望田岁禾能偷偷怀个孩子,当作阿郎的种。
她为她寻了位陌生公子。
那些见不得光的潮湿暗夜里,田岁禾会遮住眼,唤那人“阿郎”。
陌生公子很有分寸,从不过多触碰她。但次数多了,他偶尔也会让田岁禾哭出声。
有次她还抓伤了他手背。
次日,田岁禾偶然发觉,亡夫那位清冷不近人情的长兄,手背上竟也有划痕!
呜呜,天塌了……
她假装没发现,继续跟他同房,好在很快就怀了身孕。
她以为从此可以断了往来。
可后来昏暗祠堂里,当着亡夫的牌位,宋持砚把她压在门上,一遍遍地吻她、问她。
“该唤我作谁?”
“你的夫君该是谁?”
狭窄的浴桶中,他握着她的手,一遍遍地让她比较他和三弟的不同。
田岁禾受不了他的掌控,带着几个月的女儿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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